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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努力使出最后一丝力气，抓住他的袖子，那薄弱的轻触感，像一片羽毛，悄悄划过重霄的心头。

    “重霄。”她的声音微弱。

    重霄点点头声音透露出了一丝他自己都未察觉的紧张。

    “我在。”

    阴月努力抬起眼皮看他：“你要相信我，我没有背叛你.........”

    渐渐消了声。

    重霄看着她在月光下苍白的脸，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的华桑。

    华桑那时候也是抓着他的袖子，在阳光下笑得灿烂，她说：

    “灵霄，如果有一天我不见了，你还会像小时候躲猫猫的时找到我吗？”

    他宠溺地摸摸她的头，笑道：“那是当然，我永远都是你的灵霄。”

    那张和记忆中一模一样的脸就躺在他的怀里，她的脸苍白极了，她流了好多血，雪白的裙子都染红了。

    重霄想起了已经消失快六年的华桑，她也是这样不经意间就不见了，他失去了，什么都没留住。

    他的声音开始颤抖，跌跌撞撞跑到门口喊人。

    申管家带着人赶来，看到他满身是血，惊得赶紧上前为他检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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