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然后聊起近况,言炎也有苦恼,老有男人约她,或者告白,拒绝的话都说烦了。 朋友瘪瘪嘴,说她凡尔赛,然后列举了自己知道的一个被她拒绝的大帅哥,问她,那么帅的法国男人,真的不心动吗? 她便说,也不是没见过帅的,反正男人也就那么回事。 朋友眼睛放光,问她,那么回事,是哪么回事? “就是那么回事啊!” 朋友知道她已体会过男人滋味,很为她开心,然后继续八卦:“什么感觉?” 她微笑看着远处,说:“烟花一样。” 瞬间美好,短暂拥有,愉快离开,然后各自生活。 总之,她的意思是,那种事就像一场烟花秀,是生活的点缀,男人也不过就是装烟花的炮筒子。 朋友显然理解错了,问她:“那么短暂吗?” 她愣了下,笑道:“不是那个意思!他还算持久。” “哦?” 她笑着推了下朋友,“不说了,咖啡要凉了。” 谈论过他的那天夜里,言炎果然又得到了一场单调的梦,醒来一身热汗,床单都湿透,她苦恼地下了床。 所以和男人交往还有一个麻烦,容易留下一些后遗症,就好像烟花放完,空气里的硝烟硫磺且得弥漫一阵。 次日去参加一个学术研讨会,在一家五星酒店举行。 酒店距离她家不远,她走着就去了。 她穿了条明黄色的长裙,棕色平跟小皮鞋,带着宽檐帽,跟度假似的就进了会场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