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天苍苍,雪茫茫。 绿野万里的埃姆斯特,绵延起伏的丘陵早已覆盖上白雪,肆掠的雪风吹得刘慈连眼睛都睁不开。 这种考验人体能的恶劣天气环境下,人的六感反而特别灵敏。 刘慈没有可以抗寒,就越发能感应到肆掠在自己身上的雪风。 风从四面八方涌来,将半空中的雪花吹得四散,将地面积雪重新激起,打着旋转疾驰而来,吹在人脸颊上时,能感受到一蓬蓬冰渣的力量。 离开山谷的当晚,刘慈就遇到了暴风雪。 她和癞子马艰难在雪地中跋涉,好不容易寻到一处背离风口的凹地,才算落了脚。 当晚雪未停,风不止,刘慈每每生起火,片刻就为雪风熄灭,她只得勉强食用了些干粮。 枯草难寻,托了恶劣天气的福,刘慈不得不从莲池空间中扔出些存粮喂马。可恶的癞子马还颇为嫌弃的鼻喷热气,囫囵吞下刘慈的灵气食材……换了在摩洛克山脉最缺食物的第一年,这货的表现能让刘慈和它拼命。 挨到天明,刘慈被风吹得直哆嗦,癞子马却神采奕奕,甩甩尾巴抖落背上雪花,毫无影响打了个嘶鸣。 一人一马再次上路,刘慈却没办法再骑马。 昨夜过大的雪势,使地上的积雪又厚了几分,癞子马再载着刘慈就负重超标,无法自如行走。 这使刘慈的速度大大变慢。 又走了几日,天气情况没有变得更好,刘慈估摸着离山谷庄园或有上百公里路程,眼前的一切都十分陌生。 中午休息时,刘慈发现自己头顶的天空上掠过一只苍鹰。鹰在草原上十分常见,但刘慈同时听见了一声哨音响起,苍鹰就加速往前飞去。 原来是有人驯养的鹰么? 来到埃姆斯特,刘慈还未于当地原住的牧民打过交道,现在窥见有人训鹰,她拍了拍癞子马,决定跟上去看看。 鹰搏蓝天,何尝不是一种“御风”?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