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说实话,洪辉对此并非一无所知,也深知这么做是自埋祸根。可是南齐的国势羸弱,国情复杂,外有天德和大魏虎视眈眈,内部又经历了拘灵堂败乱朝政,哪怕心知这么做会养虎为患,洪辉也只能饮鸩止渴,才能勉强保证南齐的国祚不失。 李玉的心中感慨万千,可是这一切都已经无法改变。宇文君洵积威日久,从他出现开始,程杨一党的气势已经一弱再弱,现如今几乎再也没有声音发出,就连程佑年和杨云修这两位领军人物,也一直沉默以对,大势已去了! “万岁!请肯准臣等入府探视国柱!” 山呼海啸般的请愿声将李玉的思绪拉回现实。 “这......”李玉微微沉吟,将目光投向程佑年。 随着李玉的目光转移,所有人的视线都投注在程佑年的身上。 就在群臣注视之下,程佑年露出一丝笑意,终于走出朝班,站在了朝阳殿中。看着和宇文君洵站成一线的程佑年,两人身上同时散发出一股不可一世的气势,令人不敢直视,大殿之中的气氛顿时诡异起来。 程佑年朝着李玉弯腰施礼:“启禀万岁,国柱之前亲自召见微臣和杨将军,发下帅令,令微臣二人严密守卫洪府,任何人不得探视。现如今帅令犹在耳边,国柱之命,不敢不从。所以...”程佑年转向宇文君洵,笑道:“都督的这个请求,恐怕无法达成了。” 宇文君洵目光直视程佑年,两人四目相对,却都 如止水般平静。 半晌,宇文君洵微微一笑:“程将军,这话未免说得太过绝对了吧?如果真是国柱的帅令,宇文君洵自然只能遵从。可是空口无凭,程将军可否将帅令拿出示人,只要见到国柱亲笔帅令,宇文君洵立刻向皇上请罪,即刻离开京师返回童姚。” 程佑年笑道:“都督这就是强人所难了。国柱召见我等时,已经卧病不起,神志恍惚,几近弥留,自然无法提笔,故所颁帅令乃是口谕,怎么能够拿出示人呢?” 宇文君洵渐渐收起微笑,空气中立时多了一丝凝重:“这么说,程将军是无法拿出帅令了?” 程佑年道:“程某已经说了,帅令乃是国柱口谕!杨将军和洪府总管洪全皆可为证,都督一味索要帅令,是何道理?” “空口白话岂能为凭?将军一味强言,恐怕这朝堂之上,众臣也难以信服吧?”宇文君洵冷声道。 “不错!程将军,你要是不能拿出切实的证据,周某实在难以信服!”宇文君洵话音一落,周银斌立刻赞同道。 “不错,周大人的话,我等深表赞同!”周银斌一党纷纷出声支援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