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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嗯，不过工作室在m国。”

    “没关系啊，你完全可以在这边开个分部。”

    陆可欣抿了抿唇：“我都帮你想好了，分部就在我咖啡厅的楼上，我可以当你的助理。”

    闻言，林婉婉有些震惊，愣了：“你......说真的？你什么时候想到这些的？”

    “这几天啊，虽然注射了那些药，让我很困，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，我反而很清醒，而且我觉得是我这二十几年来，最清醒的时候。”

    陆可欣拉住她的手腕：“江凰，你怎么看？我很有诚意的。”

    林婉婉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。

    她根本没有想到陆可欣的心理恢复速度这么快......

    甚至，快到她有点追不上。

    “陆可欣，我......我不是否认你的想法，而是......你真的还好么？”林婉婉有些担忧地看着她：“别硬撑着，如果想哭，我......可以把肩膀借你靠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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