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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内部更是严格保密，高层中除了钱长官，甚至是顾长官也不知道，鬼子自然就更不知道了。

    所以王成明带领8架几乎全是王牌飞行员驾驶的战斗机到达南京上空时，此时已经随着司令部渡江来到浦口的顾长官还大为焦急，马上让渡江的部队注意防空，同时要加快过江速度。

    当9架银灰色的战机掠过下关码头上空时，岸边等待渡江的部队如炸了锅的蚂蚁一样四散躲藏隐蔽，却是没等来臆想中的炸弹，反而看见这些飞机好似是向着日军所在的方向呼啸而去。

    “鬼子飞机不会是晕头了吧？怎么朝着自己人头上飞去？”

    “管他晕头不晕头，只要不来炸老子们，那就算是老子祖宗显灵了。最好让***鬼子自己炸自己去。”

    “祖宗保佑，这些杀千刀的鬼子可千万别回头啊！”

    地面上惊魂未定的国军官兵们议论纷纷，看着远去的飞机惊疑不定。

    这时，有个士兵小声道：“班长，俺刚才看到那飞机翅膀上画的好像是俺们自个儿的标识，不是小鬼子的小红圈。”

    “你小子怕是被吓出癔症了吧？咱们有多久没见过自己的飞机了？听说空军都撤到武汉去保卫委员长去了，这南京方圆几百里，哪还有咱们的空军？”

    “真的，班长，你知道俺眼睛好使，刚才俺真的看清是青天白日，不是小鬼子的太阳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虽然飞机已经远去，但岸上的国军官兵还是不敢集中，都在各级军官的指挥下分散在城墙下蹲着。

    但没过多久，就有几个传令兵一路跑着大声喊叫着：“司令部确认了，刚才是咱们的飞机，咱们的飞机来了，去揍小鬼子去了，是咱们的飞机。”

    “是咱们的飞机？”很多官兵都将信将疑。

    但随后又有军官在大声证实，安定大伙儿有些浮动的军心。

    　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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