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第三,我是父亲母亲婚生子,我的父亲是国公,母亲是国公原配夫人,母亲与外祖母皆是一品诰命夫人,外祖父与舅舅是大将军。你是什么货色要与我比吃穿用度? 奴籍女加私生子,哪朝的律法允许你继承家业财产了?” 那年她十岁,棠溪姝哄了老夫人做主想把她记入族谱,父亲大发雷霆,让她们想都别想。别说记到母亲名下,就算是记到姨娘名下都不配。 “第四,你怎么不说你请来的师傅是个男子,二十岁的男子把我堵在院子里与我诉说爱意。 你就在旁边看着吧?你拦了吗?你叫人了吗?要我说府兵进来以后,就不应该只杖杀了那贼人,他们怎么把你给忘了。怎么,不让你记在我母亲名下,你心生怨恨,恨到想把我给除了?” “我没有,我根本不在场!”棠溪姝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儿惊叫出声,这个棠溪浔,竟然当着她的面胡诌。 那天她根本就不在院里,棠溪浔怎么可能看见她。 冤枉你的人当然知道你有多委屈,“我说了这么多,你就反驳这么一点,是直接承认我说的是实情了?” 棠溪姝捏着帕子掩面,亭子里是她的啜泣声,“那些事我根本就不知道,我一直以为是你与夫人容不下我们母女二人,这些年嬷嬷一直是这么对我说的,父亲也没来过我的院子。” 她越说越委屈,“我不知道,我真的不知道这些。” 哭戏不错,不去唱戏可惜了。“裴大人,您看着该如何判。”外头的人一直没说话,要不是她透过纱帘能看到他的身影,棠溪浔都要怀疑裴青砚偷偷溜走了。 “国公夫人乃是亲封一品诰命,造谣者诬告反坐,罪加二等。八旬以上一旬以下,重病不久者轻判,余判杖一百流千里。” 杖责一百流放千里,这刑法倒是不错。 棠溪姝的心里咯噔一下,她紧紧抓着商雍的小臂,“世子……”他偏头,正对上她的惶恐与无助。 棠溪浔说的那些有震撼到他,可仔细想想娇娇也是受人蒙蔽,这些年她被人冷落,母亲早逝父亲不爱,她过得已经很艰难了。 他说过要保护她,就一定会护住她,“棠溪浔,此事娇娇也是受害者,她也是受人蒙蔽,你非要如此咄咄逼人吗?” 第(2/3)页